温酒是温酒

【竞放】当五年前彭放穿到婚后

大彭放穿五年前去了,小彭放就穿五年后来了🤣🤣🤣

彭放数数名场面,怎么能少得了自己?😆😆😆

(我也是没想到这也能出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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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放早上醒来觉得整个人生理不适,上下眼皮子好像粘在一起了一样死活睁不开,脑袋还一抽一抽的疼。

他昨天晚上跟狐朋狗友约着在夜场俱乐部聚会,几场下来为了活跃气氛彭放被灌了一杯又一杯红的白的土的洋的酒。

现在这样是宿醉后的下场。

彭放转了转有一些木的脑子,今天好像星期一,该上班的日子,闹钟却还没响,说明自己起的还挺早。

他眨着成层的眼皮打算爬起来收拾收拾自己,翻个身的功夫却看到了旁边床上还背对着他躺着一个人。

彭放脸色一凛,为了安全,他从来不带情人回家过夜,难道昨天他喝酒喝断片了带了人回来?

他拿手指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撑着眼皮观察那个人露出来的的后脑勺。

这他妈不仅是个纯男性的后脑勺,而且看起来比他还高还壮。但是彭大少眼神不好,又加上他根本意识不到的五年的时光沧桑,这会子他不怼着脸硬是没认出来旁边躺着的这人到底是谁。

彭放清醒的意识到昨天大概也许真的是睡了个男的。他妈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对着男人下去的手?难道真的被他好哥们原炀传染了性向?

他对自己喝醉后的德行不敢恭维,但醒了总要为醉的时候的所作所为买单,他便暗暗叹了口气,一手推推旁边的那个“小鸭子”把人摇醒,一手伸进床头柜抽屉里拿之前放的卡,嘴上叫着对方:“小子,醒醒,这张卡里有500w,你嘴上严点我考虑能多给你……”

彭放就在那里顿住了,不仅是因为他在床头柜里没摸着卡,还因为那个“小鸭子”转过了头来让他看清了相貌。

彭放维持着那个拿东西歪着头的别扭姿势,魂儿都飞出去了下意识道了一声:“卧——槽——”

他眼没问题的话,他现在床上躺着看着他的这个人,是原家的小儿子,是他好哥们的亲弟弟,是他从小照顾到大的小朋友——原竞。

更准确的来说,是看起来长大了不少,轮廓线条更加成熟有魅力的原竞。

彭放目光痴呆的望着对方和对方脖子和胸膛上的吻痕咬痕,机械化的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原竞从听见那句话开始眉头就皱了起来,看见彭放一脸呆滞的给了自己一巴掌,他立刻往前探了半个身子一只手拉住对方还想再来一下的手腕制止道:“二哥,你在干什么!”

彭放看着他从被子下面整个露出来的上半身的惨不忍睹,另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原竞,又指了指自己,内心疯狂转圈呐喊嘴里却半天组织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我……你……我……”

原竞他看着彭放这幅对他又惊又恐的表情诧异又心疼,他问:“二哥,你是不舒服吗?”

彭放终于找回了一点语言能力,他深呼吸两口气勉强按回去快蹦出来的心脏,试图开导原竞道:“小竞,二哥昨天混账,你可以骂我,打我,随便怎么对我,但事情既然发生了我们改变不了,那就听我说。”

原竞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彭放继续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赖账,我全权负责。咱们就当这件事能没发生过好不好?”

原竞眼眸沉沉,一言不发,两个眼睛就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彭放,彭放在这种含着满满的深意的目光下被看得头皮发麻,他有一种在对方的视线下无所适从的感觉。

彭放手腕都被对方抓着,这会子感觉对方的力道越来越大,他心惊肉跳的想,如果这么有劲儿,那么小竞到底是为什么昨天会被自己压?越想脑仁越疼,该死的他根本没有任何关于昨天晚上的印象。

他们两个维持这个古怪姿势过了很久,终于原竞偏着头拿起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

彭放听着他好像打给了一个什么家庭医生,交代对方快点来到。

原竞挂了电话之后慢慢松开了对彭放的钳制,问他道:“二哥,你记不记得你昨天做了什么?”

彭放他觉得原竞问他是想知道昨天晚上的情况,他就重点回忆昨天晚上:“我昨天晚上约了几个朋友去club mix一块喝酒,当时被灌醉了他们就把我送回了家,不过我回家之后的意识不太清醒,小竞你是怎么和我睡到一块去的?我……用了强的?”

彭放深觉这事儿如果传到严立江耳朵里,他的下场不会比当年的顾青裴好多少,再或者传到原炀耳朵里,估计他小命不保。

原竞听后沉默半晌,他又问道:“今天是几几年几月几号?”

彭放这下被问的愣了愣,但看着对方严肃不似开玩笑的表情还是照着记忆如实道:“2017年6月25号。”

原竞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确认一般的问道:“2017年?我今年刚成年?”

不提这一点还好,一提彭放心里内疚又苦恼,他自己骂自己:“我是真他妈禽兽!”

原竞又沉默半晌,手上却下意识地抬手顺着彭放的后背。

彭放对他自然而然的亲昵举动有点发毛,他往远离原竞的方向挪了挪,然后咳嗽了一声,试图找回一点面子道:“小竞,那个什么,需不需要二哥帮你……清理清理?昨天晚上我一定没好好对你,但我听说清理不当会导致发烧。”

原竞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终于出了点色彩和波澜,他看了彭放一眼,似笑非笑道:“二哥,咱们两个,你是下面的。”

彭放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玩笑一样拍着原竞的肩膀哈哈大笑:“小竞你开什么玩笑呢,被压没被压,我的屁股难道会没感觉吗?”

哈了半天看着原竞一脸不似作假的表情,彭放又好像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昨晚是不是没有真枪实弹的干过?”

他又看了一眼对方身上各种各样的痕迹,他怀疑有可能只是自己做了前戏。

原竞默默示意让他看看床头旁边的垃圾桶。

彭放脸上所有与喜悦沾边的表情终于都褪了个干净,他扯着那个垃圾桶,一个个的开始数:“一个,两个,三个……八个,九个,十个??”

榨干他也榨不出这么多东西来,到底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彭放像掉了帧一样慢慢转头看向原竞,原竞目光柔和甚至带笑的看着他。

彭放表面惊恐心中怒吼,真踏马禽兽……不对,原竞这小东西禽兽不如!这种程度是他可爱的小屁股蛋子能受得了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对视着对视着,彭放渐渐感觉自己快被原竞眼睛里满满的叫深情的东西溺死了。

这时,门外仿佛救世主一样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原竞交代了彭放一句“在这等我”,便起床快速穿了件外套去开了门。

彭放就奇了怪了,这里明明是他家,原竞那架势却跟这里的男主人似的。

原竞电话里联系的医生进来了。

他先熟络的跟原竞寒暄了片刻,又转头跟彭放打了个招呼。

这招呼打的彭放一头雾水,因为他实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接触过这个医生,所以他不尴不尬地回了个招呼还有点手脚不知道往哪放。

医生还是敬业的很的,不多时上手把彭放检查完毕就打算把原竞叫到外面去说情况。

彭放连忙叫住想往外走的两人:“当着我的面说就行,我想听听这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医生站在屋里问道:“彭先生什么时候出现的这种情况?”

原竞道:“大约半个小时之前,今天刚起床的时候。”

医生又问道:“起床之前他受到了什么刺激吗?”

原竞低头看了一眼垃圾桶,又抬起头来对医生道:“xing刺激算吗?”

医生顺着他的方向也看了一眼:“咳……年轻人,这个房事不宜过多,患者有可能是过度刺激导致的脑部神经出现了异常。”

原竞点了点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彭放脸色已经不能形容了,他听的明明白白的,人家医生得出的结论简单点来说就是一句。

他被操傻了。

qt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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